本文目录一览:
- 1、跪求黑客帝国里富含深意的句子
- 2、寻有趣的句子语段
- 3、黑客骂人带脏字带成语
- 4、关于黑客的成语
- 5、“电脑黑客"能用什么词来形容
跪求黑客帝国里富含深意的句子
故事是说,二十一世纪初,人工智能的技术有重大的突破,计算机能够自行学习,代替人类做很多事,但是计算机却发展出自我意识,不愿再听命于人类。人类企图关闭电源,结束计算机的自我意识,计算机却抢先一步宰制人类的命运,培植人类做为电力的来源。每一个人从出生开始,都被放在一个个的电池槽里,全身插满了管线,计算机建构一个称之为“母体”( Matrix )的庞大系统,产生虚拟现实的讯号,欺骗人类的大脑,让人以为自己是生活在二十世纪末的社会里。只有少数反抗军没有被计算机奴役,他们扮演黑客( Hakers ),不断侵入母体,企图拯救被奴役的人们。
主角尼尔( Neo )被解放之后,离开电池槽,来到黑客的宇宙飞船。为了让他了解什么叫做“母体”,他再度进入虚拟现实。在虚拟现实中,尼尔摸摸高背椅,问:“这都不是真的?”反抗军领袖莫斐斯( Morpheus )答:“什么是真实?真实该怎么定义?如果你指的是触觉、嗅觉、味觉和视觉,那全是大脑接收的电子讯号。你以为的真实世界,其实是互动的虚拟世界——我们所谓的“母体”。你一直活在梦世界,尼尔!”
这段话揭露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大脑位于身内,为头颅、血肉、皮肤…等组织所包裹,根本接触不到外境!既然接触不到外境,我们却看得到、听得到、嗅得到、尝得到、摸得到,这真是奇怪的事。以视觉来说,光线只能射到眼球感知光线的部位,再进去全是光线照不到的内部组织,现代生理学告诉我们,是视神经系统负起传导的功能,让大脑以为自己能看到外境。视觉如此,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也都是这样,外五尘(色、声、香、味、触)无法进入大脑,必须透过神经系统才能传送到大脑。既然大脑需要的只是讯号,并不是外境;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仿真神经系统的讯号,使大脑感受到虚拟的五尘境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人类就不必那么辛苦的追求物理世界的享乐了。没有余钱到国外渡假的打工仔,只要在身上插上讯号线,预先选好想去的地方,由计算机产生虚拟现实,效果和真的出国渡假并没有两样。计算机甚至可以仿真你最“哈”的电影明星,让你在虚拟现实中,与她(他)相会。
毛斯( Mouse )问尼尔:“早餐〔麦片的品牌〕麦片你吃过吗?”“没有。”另一位黑客 Switch 答:“实际上谁都没吃过。”这段话很有意思,和禅师所说的:“终日吃饭,不曾咬着一粒米,”倒有九分神似。毛斯又说:“一点也没错!这不禁令人纳闷,计算机怎么知道麦片的味道?也许它们搞错了,也许麦片的味道其实很像鲔鱼三明治。我开始怀疑,就拿鸡肉来说,它们搞不清鸡肉的味道,所以和很多肉都像,也许……”
小时候我曾经想过类似的问题:我们用“酸、甜、苦、辣”等语言文字,来形容食物的滋味,可是天晓得,也许这个人的酸,是另一个人的甜,说不定这是某些人特别偏好渍酸食品的原因。譬如大部分的色盲,他们一样能分辨红绿灯,单独的颜色也不会说错,只有特殊设计的图形,才会说错;这证明色盲所说的青黄赤白,虽然和一般人一样,但所看到的颜色其实是不同的。根据脑神经医学的记载,曾有一个画家,发生车祸之后,所看到的东西全部变成黑白的。神经所传达的讯号,不等于实境,因此会因为神经系统和大脑的各别差异,使得我们所感觉到的外境也有所不同。譬如电视和摄影机的机型不同,或者有新旧、故障、传输障碍等因素,所摄取的影像固然一样,显示出来的画质,却有所差异。
莫斐斯说:“你曾做过一种梦,彷佛实实在在的发生过?要是你醒不过来呢?你该怎么分辨梦世界和真实世界?”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前面是说神经系统传达外境的讯号给大脑,讯号不等于外境,大脑所感知的外境,其实就是这些讯号。可是当我们在熟睡时,五官的分辨功能暂时停顿,根本就没有外境与之对应,为什么会有梦境?
梦中的见闻觉知,显然不是神经系统的讯号所能解释的,它是独立于外五尘而存在的。梦境大都很真实,很少人能察觉到自己正在作梦,可见梦境中的见闻觉知,和清醒时的见闻觉知,并没有明显的差别。我们平常只觉得梦境很像“真实”(清醒时所觉知的五尘境界),反过来说“真实”也很像梦境,全部不是实境、不是客观存在的外五尘,都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就像电视、电影的声光,都是经过转换的。这种模拟机制,无论是在梦境或清醒时,都是持续的运作。清醒的时候,它根据五官的神经系统所传递的讯号而仿真;梦境当中,则独立作用。
如果你只在电视上看过爱因斯坦,你不会说你看过爱因斯坦,照这个标准来说,你不只没看过爱因斯坦,你也没看过你的父母、你的小孩——你根本没看过任何人。乃至欲界的贪爱、两性的燕好,本质上与梦境并无不同,仍然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翻云覆雨拥抱了半天,竟然没有碰到任何人,我们就是这样活在人生大梦里!
那个能够模拟世间相的东西,唯识学称之为阿赖耶识,很像电影中的“母体”。母体无所不在,随处可见,它甚至在这房间。你从窗户外可以看到它,或在电视上也会看到它,上班时感觉它的存在,当你上教堂或纳税时也一样。它是虚拟世界,在你眼前制造假像,蒙蔽真相。“什么真相?”你是个奴隶。每个人呱呱落地后,就活在一个没有知觉的牢狱,一个心灵的牢笼。
对无知的人们而言,母体固然是心灵的牢笼,但反抗军却充分利用母体的特性,甚至仿照母体的模式,自行撰写数据加载程序。数据加载程序可以在虚拟世界中,提供衣服、器材、武器、仿真训练,和反抗军所需的一切。母体的作用广大,不一定是恶,了解真相的人可以将它运用在善的一面。
有的人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母体的作用,企图将它找出来,可是却找不到,终日寄挂着此事,乃至食不知味,有如行尸走肉——男主角尼尔就是这样。女主角崔尼蒂( Trinity )告诉尼尔:“我知道你来的目的,还有你在做什么。我知道你辗转难眠,每天晚上都独自一个人,坐在计算机前工作。你在找他。我也曾找过同一个人,当他找到我,他说其实我不是在找他,而是在寻找一个答案。有个问题驱使着我们,尼尔!这问题把你带来这里。”这里所谓的“他”,是指莫斐斯,象征真善知识。尼尔探求真相的心情,十分的渴切,要是没有这种心情,勉强把真相告诉他,他会受不了。
莫斐斯在解放尼尔之前,告诉他:“记住!我只能告诉你真相。”探求真相,解脱烦恼,便是修行的实义,这中间全都是“真”,如果有自欺或欺人的心态,便是背道而驰;但是很多人会因为现实利益,而选择虚假,甚至甘心受他人欺骗。譬如影片中有一个人物塞佛( Cypher ),他被解放之后,感到很痛苦,因为以前他活在花花世界,酒肉美女,尽情享乐,解放之后,只能活在狭窄破旧的宇宙飞船里,穿破旧的衣服,吃淡而无味像是浆糊的食品;他厌倦平淡的生活、厌恶与计算机人(计算机人是无明的象征)对抗,埋怨莫斐斯欺骗他,最后竟背叛反抗军,自愿为计算机提供电源,回到虚幻的花花世界里。
我问一位小朋友:“如果真实平淡无味,像是一坨浆糊,而虚伪却是有声、有色、有享乐,你要选择哪个?”他告诉我:“我宁可选择真实,不然的话,我会有被骗的感觉。”这位小朋友很有智慧,有的人恐怕宁可选择虚伪,譬如那些沈迷于网络游戏的朋友,明知道是假的,还愿意花大把钞票,把时间虚耗在游戏里,就为了提升自己在网络游戏中的等级,以便打败更厉害的怪兽、魔王。还有一些热恋中的朋友,宁愿陶醉于甜蜜的谎言中,不听好友善意的规劝。
同样的事情,也出现在少数修行人身上。修行人追求法界实相,好不容易得到真善知识的帮忙而找到阿赖耶识;然而阿赖耶识虽然是法界实相,却没什么滋味,就像是一坨浆糊,不久之后,他便无法安忍,起心去追求意识变相或神通境界,因而退失真见道位。退失之后,犹自以为更上层楼,反过来诽谤帮他明心的真善知识,甚至破坏菩萨僧团,宛如电影中的塞佛一般。
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和莫斐斯动手过招,挨了几下重击,回到真实世界时,发现嘴角竟然在渗血,他感到很奇怪。 DVD 显示的国语字幕:“我以为这是假的?”莫斐斯答:“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在虚拟世界里死亡,也会死在这里?”“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这段话很精彩,可惜和原文有些出入。
“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原文是 “Your mind makes it real 。”,直译为:“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原文是“ The body cannot live without the mind。”直译为:“没有心,身体便不能活”。很多人以为:“心的功能全部在于大脑,大脑就是心,离开了大脑,就没有心,”所以将“ mind 。”翻译为“大脑。”他们以为精神现象只是身体——特别是大脑——的附属品,照这样的逻辑,人死之后应该一切归于空无,不应该有中阴身,也不应该有未来世;所以这种想法其实是唯物思想、典型的断灭论。我们知道有些人可以在禅定或被催眠中见到自己的前世;既有前世,则知必有后世,由此可知断灭论不符合事实。
那些黑客明知道自己身在虚拟世界中,可是看到计算机人还是得溜之大吉。自己和世界都是虚妄,计算机人也是虚妄,怎么会有被计算机人杀死的事?又怎么须要逃呢?如《大宝积经》卷 105 所说:“何处有诸佛,法僧亦复然;父母本自无,阿罗汉空寂;是处无有杀,云何有业果?如幻无所生,诸法性如是。”虚拟世界中,即使有杀人和被杀,也都是幻化,并非实有其事;虽有业报,亦是如梦如幻的业报,与清净本心全不相干。
“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此处的心,主要是指末那识而言。解脱道的无明,分为“分别我见”和“俱生我见”,见道的人已经亲证“我空”(自己虚妄)和“我所空”(世界虚妄),断分别我见,但末那识仍然无法摆脱无始以来,认妄作真的惯性,此种惯性即是俱生我见,又称为“我执”。俱生我见与末那识相应,微细难断,必须到四果才能断除。以未断俱生我见这一点来说,三果以下的见道者和未见道的人并没有不同,都还有生死的问题。由于这种认妄作真的惯性,如梦如幻的业报,照样能让你害怕、痛苦。
毛斯便是这样,明知道是假的,还要去玩弄取乐,得意洋洋的向尼尔推介他所写的红衣女郎程序,说他可以安排尼尔在虚拟现实中与她相会。面对“电子皮条客”的讥刺,毛斯辩解道:“别管这些伪君子,压抑自己的情欲,就是否定与生俱来的人性。”不只凡夫如此,初见道的人也在所难免;不过见道的人不会讲这种话,因为他已经可以现观:七情六欲的心,是虚幻不实的。毛斯认妄作真的习气很强烈,既然会执着虚假的乐,就一定会执着虚假的苦,所以他后来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就真的死了。
尼尔就不一样了!他也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却能死而复生,进一步亲眼见到整个虚拟世界,只是一堆电子讯号。他的动作变得比计算机人更快,用一只左手对付计算机人全力的进击,还可以取胜——象征见道的人,现观无明的起处,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无明已经无所能为。尼尔甚至钻入计算机人的身体,把计算机人炸成碎片——象征他已经粉碎了无明,能够脱离生死轮回——故事到这里也进入尾声。
电影里面还有一些有趣的意象,包括:崔尼蒂料理了四个前来逮捕她的警察、一只虫子从肚脐钻入身体、插满管线的尼尔从白色的黏稠物中挣脱电池槽、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很快的学会武术、祭师( Oracle )对尼尔的演示、计算机人企图打探锡安密码……等等,我不认为它们是单纯的剧情,读者不妨以佛法的知见自行解读看看。
电影"Matrix "《黑客帝国》,第二集于 2003 年上演,我现在讲的是在 1999 年的第一集。这部电影我已在有线电视上看过二、三次,但是精彩的对话太多,来不及抄下来,只好租 DVD 回家慢慢欣赏。这部电影真的很难得,即使佛教界自己筹资,拍一部电影来介绍佛法,恐怕也很难比《黑客帝国》拍得更好。它从头到尾都没有佛学名相,也没有佛像和宗教人物,讲的却是根本的佛法;虽然没有讲得很彻底,但只要稍加补充说明,就是很好的佛学教材。
故事是说,二十一世纪初,人工智能的技术有重大的突破,计算机能够自行学习,代替人类做很多事,但是计算机却发展出自我意识,不愿再听命于人类。人类企图关闭电源,结束计算机的自我意识,计算机却抢先一步宰制人类的命运,培植人类做为电力的来源。每一个人从出生开始,都被放在一个个的电池槽里,全身插满了管线,计算机建构一个称之为“母体”( Matrix )的庞大系统,产生虚拟现实的讯号,欺骗人类的大脑,让人以为自己是生活在二十世纪末的社会里。只有少数反抗军没有被计算机奴役,他们扮演黑客( Hakers ),不断侵入母体,企图拯救被奴役的人们。
主角尼尔( Neo )被解放之后,离开电池槽,来到黑客的宇宙飞船。为了让他了解什么叫做“母体”,他再度进入虚拟现实。在虚拟现实中,尼尔摸摸高背椅,问:“这都不是真的?”反抗军领袖莫斐斯( Morpheus )答:“什么是真实?真实该怎么定义?如果你指的是触觉、嗅觉、味觉和视觉,那全是大脑接收的电子讯号。你以为的真实世界,其实是互动的虚拟世界——我们所谓的“母体”。你一直活在梦世界,尼尔!”
这段话揭露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大脑位于身内,为头颅、血肉、皮肤…等组织所包裹,根本接触不到外境!既然接触不到外境,我们却看得到、听得到、嗅得到、尝得到、摸得到,这真是奇怪的事。以视觉来说,光线只能射到眼球感知光线的部位,再进去全是光线照不到的内部组织,现代生理学告诉我们,是视神经系统负起传导的功能,让大脑以为自己能看到外境。视觉如此,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也都是这样,外五尘(色、声、香、味、触)无法进入大脑,必须透过神经系统才能传送到大脑。既然大脑需要的只是讯号,并不是外境;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仿真神经系统的讯号,使大脑感受到虚拟的五尘境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人类就不必那么辛苦的追求物理世界的享乐了。没有余钱到国外渡假的打工仔,只要在身上插上讯号线,预先选好想去的地方,由计算机产生虚拟现实,效果和真的出国渡假并没有两样。计算机甚至可以仿真你最“哈”的电影明星,让你在虚拟现实中,与她(他)相会。
毛斯( Mouse )问尼尔:“早餐〔麦片的品牌〕麦片你吃过吗?”“没有。”另一位黑客 Switch 答:“实际上谁都没吃过。”这段话很有意思,和禅师所说的:“终日吃饭,不曾咬着一粒米,”倒有九分神似。毛斯又说:“一点也没错!这不禁令人纳闷,计算机怎么知道麦片的味道?也许它们搞错了,也许麦片的味道其实很像鲔鱼三明治。我开始怀疑,就拿鸡肉来说,它们搞不清鸡肉的味道,所以和很多肉都像,也许……”
小时候我曾经想过类似的问题:我们用“酸、甜、苦、辣”等语言文字,来形容食物的滋味,可是天晓得,也许这个人的酸,是另一个人的甜,说不定这是某些人特别偏好渍酸食品的原因。譬如大部分的色盲,他们一样能分辨红绿灯,单独的颜色也不会说错,只有特殊设计的图形,才会说错;这证明色盲所说的青黄赤白,虽然和一般人一样,但所看到的颜色其实是不同的。根据脑神经医学的记载,曾有一个画家,发生车祸之后,所看到的东西全部变成黑白的。神经所传达的讯号,不等于实境,因此会因为神经系统和大脑的各别差异,使得我们所感觉到的外境也有所不同。譬如电视和摄影机的机型不同,或者有新旧、故障、传输障碍等因素,所摄取的影像固然一样,显示出来的画质,却有所差异。
莫斐斯说:“你曾做过一种梦,彷佛实实在在的发生过?要是你醒不过来呢?你该怎么分辨梦世界和真实世界?”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前面是说神经系统传达外境的讯号给大脑,讯号不等于外境,大脑所感知的外境,其实就是这些讯号。可是当我们在熟睡时,五官的分辨功能暂时停顿,根本就没有外境与之对应,为什么会有梦境?
梦中的见闻觉知,显然不是神经系统的讯号所能解释的,它是独立于外五尘而存在的。梦境大都很真实,很少人能察觉到自己正在作梦,可见梦境中的见闻觉知,和清醒时的见闻觉知,并没有明显的差别。我们平常只觉得梦境很像“真实”(清醒时所觉知的五尘境界),反过来说“真实”也很像梦境,全部不是实境、不是客观存在的外五尘,都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就像电视、电影的声光,都是经过转换的。这种模拟机制,无论是在梦境或清醒时,都是持续的运作。清醒的时候,它根据五官的神经系统所传递的讯号而仿真;梦境当中,则独立作用。
如果你只在电视上看过爱因斯坦,你不会说你看过爱因斯坦,照这个标准来说,你不只没看过爱因斯坦,你也没看过你的父母、你的小孩——你根本没看过任何人。乃至欲界的贪爱、两性的燕好,本质上与梦境并无不同,仍然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翻云覆雨拥抱了半天,竟然没有碰到任何人,我们就是这样活在人生大梦里!
那个能够模拟世间相的东西,唯识学称之为阿赖耶识,很像电影中的“母体”。母体无所不在,随处可见,它甚至在这房间。你从窗户外可以看到它,或在电视上也会看到它,上班时感觉它的存在,当你上教堂或纳税时也一样。它是虚拟世界,在你眼前制造假像,蒙蔽真相。“什么真相?”你是个奴隶。每个人呱呱落地后,就活在一个没有知觉的牢狱,一个心灵的牢笼。
对无知的人们而言,母体固然是心灵的牢笼,但反抗军却充分利用母体的特性,甚至仿照母体的模式,自行撰写数据加载程序。数据加载程序可以在虚拟世界中,提供衣服、器材、武器、仿真训练,和反抗军所需的一切。母体的作用广大,不一定是恶,了解真相的人可以将它运用在善的一面。
有的人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母体的作用,企图将它找出来,可是却找不到,终日寄挂着此事,乃至食不知味,有如行尸走肉——男主角尼尔就是这样。女主角崔尼蒂( Trinity )告诉尼尔:“我知道你来的目的,还有你在做什么。我知道你辗转难眠,每天晚上都独自一个人,坐在计算机前工作。你在找他。我也曾找过同一个人,当他找到我,他说其实我不是在找他,而是在寻找一个答案。有个问题驱使着我们,尼尔!这问题把你带来这里。”这里所谓的“他”,是指莫斐斯,象征真善知识。尼尔探求真相的心情,十分的渴切,要是没有这种心情,勉强把真相告诉他,他会受不了。
莫斐斯在解放尼尔之前,告诉他:“记住!我只能告诉你真相。”探求真相,解脱烦恼,便是修行的实义,这中间全都是“真”,如果有自欺或欺人的心态,便是背道而驰;但是很多人会因为现实利益,而选择虚假,甚至甘心受他人欺骗。譬如影片中有一个人物塞佛( Cypher ),他被解放之后,感到很痛苦,因为以前他活在花花世界,酒肉美女,尽情享乐,解放之后,只能活在狭窄破旧的宇宙飞船里,穿破旧的衣服,吃淡而无味像是浆糊的食品;他厌倦平淡的生活、厌恶与计算机人(计算机人是无明的象征)对抗,埋怨莫斐斯欺骗他,最后竟背叛反抗军,自愿为计算机提供电源,回到虚幻的花花世界里。
我问一位小朋友:“如果真实平淡无味,像是一坨浆糊,而虚伪却是有声、有色、有享乐,你要选择哪个?”他告诉我:“我宁可选择真实,不然的话,我会有被骗的感觉。”这位小朋友很有智慧,有的人恐怕宁可选择虚伪,譬如那些沈迷于网络游戏的朋友,明知道是假的,还愿意花大把钞票,把时间虚耗在游戏里,就为了提升自己在网络游戏中的等级,以便打败更厉害的怪兽、魔王。还有一些热恋中的朋友,宁愿陶醉于甜蜜的谎言中,不听好友善意的规劝。
同样的事情,也出现在少数修行人身上。修行人追求法界实相,好不容易得到真善知识的帮忙而找到阿赖耶识;然而阿赖耶识虽然是法界实相,却没什么滋味,就像是一坨浆糊,不久之后,他便无法安忍,起心去追求意识变相或神通境界,因而退失真见道位。退失之后,犹自以为更上层楼,反过来诽谤帮他明心的真善知识,甚至破坏菩萨僧团,宛如电影中的塞佛一般。
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和莫斐斯动手过招,挨了几下重击,回到真实世界时,发现嘴角竟然在渗血,他感到很奇怪。 DVD 显示的国语字幕:“我以为这是假的?”莫斐斯答:“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在虚拟世界里死亡,也会死在这里?”“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这段话很精彩,可惜和原文有些出入。
“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原文是 “Your mind makes it real 。”,直译为:“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原文是“ The body cannot live without the mind。”直译为:“没有心,身体便不能活”。很多人以为:“心的功能全部在于大脑,大脑就是心,离开了大脑,就没有心,”所以将“ mind 。”翻译为“大脑。”他们以为精神现象只是身体——特别是大脑——的附属品,照这样的逻辑,人死之后应该一切归于空无,不应该有中阴身,也不应该有未来世;所以这种想法其实是唯物思想、典型的断灭论。我们知道有些人可以在禅定或被催眠中见到自己的前世;既有前世,则知必有后世,由此可知断灭论不符合事实。
那些黑客明知道自己身在虚拟世界中,可是看到计算机人还是得溜之大吉。自己和世界都是虚妄,计算机人也是虚妄,怎么会有被计算机人杀死的事?又怎么须要逃呢?如《大宝积经》卷 105 所说:“何处有诸佛,法僧亦复然;父母本自无,阿罗汉空寂;是处无有杀,云何有业果?如幻无所生,诸法性如是。”虚拟世界中,即使有杀人和被杀,也都是幻化,并非实有其事;虽有业报,亦是如梦如幻的业报,与清净本心全不相干。
“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此处的心,主要是指末那识而言。解脱道的无明,分为“分别我见”和“俱生我见”,见道的人已经亲证“我空”(自己虚妄)和“我所空”(世界虚妄),断分别我见,但末那识仍然无法摆脱无始以来,认妄作真的惯性,此种惯性即是俱生我见,又称为“我执”。俱生我见与末那识相应,微细难断,必须到四果才能断除。以未断俱生我见这一点来说,三果以下的见道者和未见道的人并没有不同,都还有生死的问题。由于这种认妄作真的惯性,如梦如幻的业报,照样能让你害怕、痛苦。
毛斯便是这样,明知道是假的,还要去玩弄取乐,得意洋洋的向尼尔推介他所写的红衣女郎程序,说他可以安排尼尔在虚拟现实中与她相会。面对“电子皮条客”的讥刺,毛斯辩解道:“别管这些伪君子,压抑自己的情欲,就是否定与生俱来的人性。”不只凡夫如此,初见道的人也在所难免;不过见道的人不会讲这种话,因为他已经可以现观:七情六欲的心,是虚幻不实的。毛斯认妄作真的习气很强烈,既然会执着虚假的乐,就一定会执着虚假的苦,所以他后来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就真的死了。
尼尔就不一样了!他也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却能死而复生,进一步亲眼见到整个虚拟世界,只是一堆电子讯号。他的动作变得比计算机人更快,用一只左手对付计算机人全力的进击,还可以取胜——象征见道的人,现观无明的起处,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无明已经无所能为。尼尔甚至钻入计算机人的身体,把计算机人炸成碎片——象征他已经粉碎了无明,能够脱离生死轮回——故事到这里也进入尾声。
电影里面还有一些有趣的意象,包括:崔尼蒂料理了四个前来逮捕她的警察、一只虫子从肚脐钻入身体、插满管线的尼尔从白色的黏稠物中挣脱电池槽、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很快的学会武术、祭师( Oracle )对尼尔的演示、计算机人企图打探锡安密码……等等,我不认为它们是单纯的剧情,读者不妨以佛法的知见自行解读看看。
大乘佛法是以证解阿赖耶识为见道,阿赖耶识本体不生不灭,能够圆成世间、出世间一切法,包括器世间、有根身(身体和器官),乃至走路、吃饭、穿衣服……等等。阿赖耶识的作用广大,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东西,可以和他相提并论,因此很难找到一个东西来做比喻,《黑客帝国》所述的“母体”,是我意外的发现。大家要注意的是,譬喻有它的极限,因此还是有不相同的地方,包括:阿赖耶识是从无始以来就存在的,电影中的“母体”则是计算机创造出来的;而且“母体”只能创造虚拟现实,阿赖耶识却可以圆成世间、出世间的一切法;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差别——在电影里面,黑客可以在“虚拟世界”和“真实世界”中来回游走,但明心的人永远只能活在虚拟世界中,一旦离开阿赖耶识,就没有“真实世界”可言。
看完这篇文章之后,读者可否告诉我:“了解虚拟现实,但未找到母体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找到母体而能驾驭它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能完全理解母体,并完全改造它的人”,又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您能回答这三个问题,您就知道解脱道和佛菩提道大概的内涵了。
寻有趣的句子语段
我出生了两次。
第一次,一个医生从娘胎里把我拽出来,突然晕倒,一个护士闭上眼摸索着,把我塞了回去……
第二次我出生以后,医院所有的人都躲在太平间哭泣,院长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怪自己有眼无珠,不该贪财接了我这个生意……
母爱是伟大的,她不嫌弃我,把我养大成人,不过他在我脸上贴了一张骷髅照片,以减轻心理压力,面具伴随我到十岁。
十一岁那年,我上三年级,全班同学都是好奇心最重的时候,都拼命的想看看面具后的我到底什么样子,有个外号叫李大胆的同学趁我小便的时候一把扯下了我的面具,从此后,李大胆同学患上一种怪病,不会说话,目光呆滞,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干,对着一个人的头骨打死不眨眼,一闭上眼,就流泪不止……
校长上报了教育局,教育局派人来了,因为全校的同学都转学了,校长每天早上只能吃半碗稀饭,老师的工资已经两月没着落……
教育局的人见到我后,局长立刻辞职下海不干了,连锁反应,全国的教育机构解散……
我走在街上,路边的人全在狂吐不止,一群猪从后边冲到我这里,忙不迭的给我戴红花,发奖杯,还给了我一个证书,上写:猪的救星。
隔壁刘麻子的媳妇要跟他吹,说他的一脸麻子太恶心了,绝对要离!!!正巧我走到他们窗前,刘麻子老婆一见我,不说话了,拿出钱,到保险公司给刘麻子的麻子保了险,一个麻子一万……
又惊动了联合国(?为什么要说又呢),安南无计可施,要求强迫我整容,可是没有成功,所有的整容医生见到我以后全部大哭不止,将近半数的医生进了精神病院,症状全部一样,什么也不会说,只有一句:丑……极品丑……
阿拉法特派专机来接我,要求我站在总统府门口,以抵抗以军的包围,我去站了一分钟,以军全军撤退,沙龙被迫辞职,巴勒斯坦举国欢腾,但当阿拉法特要介绍我这个民族英雄的时候,巴勒斯坦全国人民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一个作家找我,声泪俱下:我长这么大,最大的梦想就是得一次诺贝尔文学奖,可是现在的高手太厉害了……我有个绝招,只要我能在你面前写一部书,我一定能得奖!
我不信,于是他跟我待了一星期,写出一部长达五百万字的小说《地狱七日》,结果,连诺贝尔医学奖也被他拿了……
诺贝尔总部宣布,世界上要是能找出形容我面貌文字,就能得文学奖,结果,全部的作家都改行买猪肉了,诺贝尔文学奖从此消失……
国家足协特招我进队,想借此真正冲出亚洲,在世界杯上,中国队一球未失,每一场都是一个比分12:0,一人一个球,踢完了就在草坪上开野餐会,我一个人在球门前BBQ,对方球员包括守门员全部吐晕在地,裁判连红牌都掏出来了。
当然我们的队员也经过了循序渐进式的魔鬼训练,先看我的照片,然后看着我照片吃饭,然后再踢球……
大力神杯从此永久的留在了中国,国外媒体评论我是魔鬼化身。
世界撒谎大赛开赛,各色人种的参赛选手开天辟地的狂吹乱侃,我走上台,只说了三个字就得了冠军,并且永久保留冠军头衔,我说:我不丑…….
我在夜里哭泣,对着月亮,轻声的问:我,好看吗?月亮上轻轻落下一个白色物体,我捡起来一看,是一只被九阴白骨爪捏死的小白兔……
我对着天空呼叫:神阿,我最丑吗?
天空顿时滔滔大雨,落在我的身上,我摸了一把,竟然全是呕吐物……
我远离尘世,来到古老的城堡,我问魔镜:魔镜魔镜,这个世界上谁最丑,魔镜流着泪,自杀破裂……
天不容我,又为何生我?
我怀恨在心,郁郁而终,谁知道,阎王爷下了特赦令,放我回人间……
于是我在人间游荡,闲来无事,上网玩,我想聊天,于是我申请QQ号码,谁知道……系统提示:由于您面目可憎(请原谅,我文学水平不高,只能解释到这个地步)本公司死也不会提供号码给您……
不知道,我这片东西,能不能发出去……
黑客骂人带脏字带成语
脏心烂肺 [zāng xīn làn fèi ]
释义
脏:不干净。形容人的心地肮脏,不正派。
关于黑客的成语
脏心烂肺 [zāng xīn làn fèi ] 释义 脏:不干净。形容人的心地肮脏,不正派。
最早源自英文hacker,早期在美国的电脑界是带有褒义的。原指热心于计算机技术,水平高超的电脑专家,尤其是程序设计人员。但到了今天,黑客一词已被用于泛指那些专门利用电脑网络搞破坏或恶作剧的家伙
“电脑黑客"能用什么词来形容
黑客是一个中文词语,在台湾地区对应的中文词语为骇客,皆源自英文hacker,不同地区的中文使用习惯造成了翻译的差别,类似的情况还有“博客”与“部落格、网志”等;但2012年电影频道节目中心出品的电影《骇客(Hacker) 》也已经开始使用骇客一词,显示出中文使用习惯的趋同。实际上,黑客(或骇客)与英文原文Hacker、Cracker等含义不能够达到完全对译,这是中英文语言词汇各自发展中形成的差异。Hacker一词,最初曾指热心于计算机技术、水平高超的电脑专家,尤其是程序设计人员,逐渐区分为白帽(DengKelen)、灰帽、黑帽等,其中黑帽black hat实际就是cracker。到了今天,黑客一词已被用于泛指那些专门利用计算机病毒搞破坏的家伙,对这些人的正确英文叫法是Cracker。在媒体报道中,黑客一词常指那些软件骇客(software cracker)。与黑客相对的是红客。当然还有正义的黑客,如红客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