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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到底是靠什么活着???
在普通人的意识中,黑客是一个个长相猥琐的天才,他们孤单地在自己的卧室里通宵达旦地编写程序,一旦成功便可进入银行系统、企业金库或者盗取大量消费者的密码,这种敛财的手段拉风而直接,且因来钱太容易,黑客们自然会过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但真正的情况远非如此:互联网技术的普及,越来越多的交易在网上进行,甚至只在网上进行,这给了黑客们大展拳脚的空间,但同时使得黑客留在网路上的痕迹越来越多,一个单打独斗的黑客是很难全身而退的:
前段时间,据《广州日报》报道,深圳警方抓获了一个“盗刷电影票”的黑客团伙,说是团伙,其实只是5名黑客技术爱好者。事件并不复杂,这个团伙发现网站漏洞,编写抓包软件,截获、编辑、重发网站的信息,从而将电影票价格改为1分或者0元,随后再由亲人、朋友迅速购买“廉价”电影票,最终以六成的价格转卖给黄牛。本次案件中,共有4120张电影票被修改价格,网站损失22.1万人民币。虽然几个嫌疑人最终都受到法律的制裁,但估计是黑客领域最初级的活动,这些简单的团伙甚至都没能绕开手机验证码,还要利用大量的亲戚朋友帮忙,整个过程中留下了太多的痕迹,自然会被轻松抓获;另外一些散兵游勇式的黑客,常常能搞定银行账户,但仍然无法复制全部信息,他们在ATM机上的任何操作都会留下痕迹,于是很多黑客的账户里存着很多钱,但要不断变化取款位置,也就是要不断地停留在火车或者飞机上,真正地受困于“有钱没时间花”的窘境中。
事实上,真正高级的黑客组织压根不会频繁直接犯罪,更不用担心警方会随时找上门,他们甚至能和企业大佬们谈笑风生,时不时地做些正经生意。美国时间10月21日,国外媒体报道,著名网站Twitter和Paypal遭到了大规模的网络攻击,涌入网站服务器的数据流量高达1.2Tbps,如此的数据量简直前无古人、难有来者,而且黑客为了渲染恐怖气氛,把攻击弄得非常复杂,分成三波,先后攻击了网站系统不同部分,但奇怪的是,如此声势浩大的攻击,竟然没有盗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事件爆出之后,出现了多个黑客组织声称要对本次袭击负责,但除了一个叫New World Hackers的组织比较靠谱之外,其他人都被专家们定义为“冒名顶替者”。
绵阳新时代大骗局当我明白过来的时候我回到了家里,在那里呆的时间越长发现的问题越多。开始的时候也许还真当自己在做好事,想着是让亲戚朋友也一起发财,如果有一天发现自己被欺骗了也已经晚了,因为自己也欺骗了别人,如果自己下线很多的话你想走都走不了。禹州李晓辉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很多团队内部一团糟,各位如果看到,如家里有亲人朋友在绵阳市的话劝他们快快回来吧,在平和中感受生活,做点实事才是真。一夜暴富我们都想,现实与梦想差距太大。本人在那里很久,看了很多事,累了。太多的人去当铺路石了,太多人血本无归了,成功的只是少数,太少了!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貌似不合逻辑的情况,正在于黑客领域不太为人的运行法则,事实上,本次袭击只是黑客组织的一个广告行为,他们需要利用最复杂、最前沿的技术,让整个业界都知道他们的手段,分分钟能入侵企业最私密的系统,而一旦组织有了声名,有些害怕受到攻击的企业大佬就会自动送上保护费,在这种背景下,黑客组织甚至不用经常发动攻击,就能获得大量的金钱,不仅坐享其成,而且大大降低了犯罪频率,这个运行模式有点像传统的黑社会,他们只需要吓唬老百姓,收取保护费,并不用每天打打杀杀的,也有点像国家之间的核武器,谁都可以秘密研制,但大都要嚷嚷着全球都知道,比如朝鲜,他们屡次试验却不发动战争,只是希望借用核武器的“存在”而形成威慑,而那些“冒名顶替者”则纯粹是想借着组织名号来敲诈一笔,不但能敲诈受攻击企业,也能蛊惑他们的竞争对手。
真正的黑社会老大,不会总拿着砍刀四处招摇,而是靠脑子活着,他们负责建组织、定策略,羽扇纶巾地坐镇指挥;真正伟大的黑客,也从来不会自己入侵银行账户,他们好像核武器一样,不用真正启动,只需要安静地坐着,就有足够的威力。
黑客的生活是怎样的呢?
网络底层的我们,黑暗,孤独,没人理解,要面对现实社会的种种规则,我们不会去打骂任何一个人,看一个人爽,只需用代码攻击他所有的账户,我们不会显摆自己的技术,因为我们必须要包装自己,低调穿梭与网络之中。
黑客注定是孤独的吗?
送你一句话:选择了奋斗,就要忘记尘世间的所有。
是的,学黑客是注定孤独的,太浮躁了是学不了黑客技术的,比如说做个免杀,调试个程序,一做就是几个小时或者几天, 要耐得住寂寞。
曾经大名鼎鼎的黑客现在都在干什么?
10岁那年,孤独的阿桑奇,在一个小镇橱窗内,看见一台Commodore 64计算机。笨拙机箱上,古老显示器亮起蓝光。闪动的字符,像诱人的咒语。母亲买下电脑送给他,他随即展示出惊人天赋。他自学了编程,并能拆开一些热门程序,找到作者留下的暗语。
那些话语支离破碎,却暗示着他,生活铁幕之外,藏着一个隐秘世界。16岁那年,他得到第一个调制解调器,那个俗称猫的小盒子,便是通往隐秘世界的入口。“第一次拿在手里,我很清楚过去已经终结,旧事物已经消亡。澳大利亚和全世界都不会再回到原来的样子。一切都结束了。”
他用几天时间编写程序,搜索全世界拥有猫的计算机,迫不及待地寻觅同伴。那些军方的、高校的、科研的原始网络,像一片片荒芜的迷宫,而他就是最早的来客。他网名叫“门达克斯”,源自古拉丁语,意为“高尚的虚假”或者“愉快的欺骗”。网络是荒野,假名是面具,那些听着披头士长大的少年们,在服务器间跳跃,在电话线中游荡。没有光,他们即光。没有规则,他们即规则。
19岁时,阿桑奇已成全球顶级黑客,他和黑客好友特拉克斯、头号嫌疑人,成立了黑客组织“万国倾覆”。1991 年每个夏夜,我们都在伊利诺伊州的摩托罗拉系统中漫游,在新泽西州的松下系统中散步,在五角大楼空军组和海底战争工程站中游荡。早期的黑客视盗取钱财为耻辱,他们感兴趣的,只有翻越规则的快感。
1993年,等待宣判期间,阿桑奇和特拉克斯联手成立了一家计算机安全公司。他们从大学买来一台大型计算机,有四个冰箱大小,买来后百感交集,那是他们多年前入侵过的机器。时代正蚕食所有的痕迹,试图让脱轨的人尽数归位。
1999年,赢得监护权后,阿桑奇远行亚洲,后回到墨尔本大学自修物理。他试图弄清世界本质,最后发现,世界在本质之上裹着厚厚的特权,所有争斗皆因特权而起。他把自己关在墨尔本一公寓中,用数据和表格研究世界。窗外汽车轰隆吵闹,他就入侵城市交通系统,把楼下路口改成永远绿灯。
作者:摩登中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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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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